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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一口气,带着无限地思念道:“母亲娘姓陈,名叫凤凰,和父亲同岁,她的娘家我也不清楚,但我记得父亲曾给我说过,母亲是东海的女儿。”这时,一直沉默的凤舞开口了,“父亲、祖父、四叔,我们不是在做生意,我们是为了齐家自保,也是为齐瑞福的长久兴盛,我们不要谈具体数额,我想,无晋需要多少军费,齐家就应该拿多少军费,我觉得这才是我们齐家的诚意。”至于楚州发生挤兑潮这种似乎很吸引眼球之事,申国舅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,这些只是浮在水面上的热闹,给那些不懂政治的人看一看,他申国舅有深邃的目光,要看的是水底的博弈,那才是真正的精彩。凤舞撒娇地在他怀中拱了一下,“不准取笑我!”无晋揉了揉太阳穴,京娘连忙给他披上一件厚夹袄,又替他将乱糟糟的头发梳理一下,“好了,这下可以去了。”“大管事这话就不对了,现在是现银为王,你信不信,我现在去收购百富的存票,我一百两银子可以收购到一百二十两银子的银票和存票,甚至还可以更多,我一转手,就净赚十万两银子,而且,大管事刚才说,不收银票,这句话后果可是很严重,百富钱庄自己发行的银票不收,一旦传出去,百富银票的信用可就没有了。”
原来这里就是自己的办公室了。今天无晋心情很好,肚子也格外饿得慌,阿罗给他倒了一杯酒,无晋将酒一饮而尽,对两人道:“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。”“还有....呢?”皇甫玄德也有点口齿不清了。.........两天后,‘晋福记当铺’在一阵阵鞭炮声中正式开张了,当铺门前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,就连店牌也用红绸子包裹,披红挂彩,喜气洋洋,一群群小孩围着鞭炮又蹦又跳,伙计老七将一把把铜钱撒出去,惹得孩子一阵拼抢.昨天晚上他是住在苏菡的房中,今晚应该轮到京娘,他直接去了京娘的院子,不料京娘却说身体不舒服,今晚不能陪他,无晋便安慰她好一阵子,又去了凤舞的院子,和凤舞谈论做生意之事,讲了足足半个时辰,这才回到主院,也就是苏菡的院子。
“师姐?”无晋拾起三十两银子,塞给了他,笑眯眯说,“黄东主,大奖虽不得,但人情在,千万别客气!”无晋背着手打量了一下店铺,摇了摇头,“我其实是想买下它做仓库,正好靠紫桐河,还可以修个码头,不过你这店铺太小了一点。”心念一转,他有些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.....陈瑛?”“你就代朕批了,快退下!”凤舞在接过纸笔,她却又不写了,眼看马上到齐府,也写不了什么,她瞥了一眼新婚丈夫,见他在沉思不语,便笑问:“三郎,你在想什么?”
皇甫旭站在门口,焦虑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,今晚,无晋可能得手吗?皇甫旭羞愧地低下了头,“孩儿知错了。”东海郡司马赵杰豪的办公房在刺史房的隔壁,虽说是隔壁,但两间房的大门却相距很远,而且中间还有一道花墙相隔,几乎就是一个独立的院子,郡司马不管地方的社会治安,他只负责一些重大事件以及维扬县四座城门的安全.